声音微哑。
寻常人兴奋剂中招,怕是早变成了畜生,早循着生物本能去发泄。
但这玩意沉祁阳碰过不少,甚至常常自吸忍耐,就为着在折磨和抵死想发泄的迫切中增进意志力。
沉父这位置常常有牛鬼蛇神循着各种办法想钻他的空子,他早已应对自如。
然而今日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如何,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燥热如同燎原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盛。
偏偏怀中女人的触感柔弱无骨,淡淡的香味钻进沉祁阳鼻尖,他喉结反复滚动,下腹某个部分疼得都快烧了起来。
一股诡异难言的渴望如同浓烟升腾。
他想到射箭场上她咬他的时候,舌头舔过他脖子的滋味,想到长安十里那晚绵软翘圆的臀部,就在他腿上方。
沉祁阳莫名想更紧地收拢手臂,将她身体紧紧地嵌进来,想把头埋进她颈窝,闻闻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到底是什么,更想…
电梯门到最顶层开了,连织搀扶着他出去。
匆忙凌乱凌乱中他问要不要帮她医生,可头顶没声。
两旁壁画间次,昏黄的走廊里。
沉祁阳一直垂眸盯着她,黑瞳幽灼沉暗。
他呼吸伴随着喉结滑动的轻微声,像是黏腻的蜘蛛网在悄无声息落下。
有阿姨做完房没有关门,连织勾住他肩膀将他带进房。
“你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她抬头看他,突然愣住了。
男人汗珠滚落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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