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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都是成年人,都心知肚明笑了,过夜代表的是什么明明白白。
难道带回家里是睡素觉吗?
相比起他人正在等答案,霍尧面上仍然吊儿郎当,他正懒靠在沙发上,但拿着拉罐的手却明显一顿。
她就在他旁边,发丝无意垂落霍尧手背,如同羽毛的重量,但却让霍尧整个手臂都麻了。
他几乎是晃神般想起那晚。
她浑身雪白躺在他床上,身体滑得像是那水磨年糕,稍稍一触碰便心神荡漾。
若是没有那通电话,他们怕是已经.....
彼时毫不在意,如今一想想便有如野草般疯长的灼热涌上他喉咙,沿着血管横冲直撞涌上大脑。
他仰头喝酒,几乎是半瓶易拉罐下肚。
高希鸣还在等着答案,连织知道是个语言陷阱,但正好能为她所用。
她耳根子也红了,像是被这赤裸的话激得羞赧。
轻声道:“去过,但——”
高希鸣直接笑道:“行了到这就k,后面的细节我们不敢听。”
连织:“.....”
众人都笑了,他这混稀泥的话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平添无限暧昧。
偏偏另一位当事人就在旁边,手搭在连织的沙发靠椅上,理所当然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
有人调侃:“阿尧他家大床三米多,两个人应该不会滚下来。
其他人虽在笑,但眼底却没有轻浮之态,男欢女爱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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