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最好的伴侣,不过浅浅几笔装饰,她的崩溃和狼狈便悉数隐匿在脂粉之下。
出了卫生间,连织沿着原路寻找刚才的包厢。
却在路过转角时,碰上了在刚才大厅的男人。
二楼包厢如迷宫旋转,他显然也是这个方向。
宋亦洲瞧见她这么短时间将自己拾掇得精致,他显然不懂女人化妆品的神奇作用,眉毛轻微地扬了一扬。
他抬手做了个先走的姿势。
连织也没有谦让,径自往前走。她半分心思都没有分在身后这个男人身上。
房梁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斜拉在墙上,随着越来越靠近那扇门,连织死死压抑胸腔里喷薄的仇恨,抑制住想要一刀杀了宋木熙的冲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上辈子两年的牢狱之灾就是血的教训!
她在包厢门口站定几秒,指甲深深抠进手心,抑制住想要一刀杀了沉希的冲动。
倏忽,一只手臂越过她肩膀,放在了门把上。
她充斥在一阵淡淡的木质香里,瞥见身旁他手腕上的筋因微微用力崩了下。
门推开了条缝。
“不进?”他轻声询问,清冷的声音如颗粒摩挲过连织的耳朵。
她这才恍然他也是这个包厢的,迟钝地“哦”了声,后知后觉往里走。
沉希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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