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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恍然大悟,方才就觉得那气氛好生奇怪,这会儿仔细咂摸才悟出来,“二姨太难为你了?那车我不要了,你别为难。”
“车的事不算为难,你不必担心。”
“可是…”
“就当作新婚礼物。”
韩宏义的声音很低,流萤心里一针泛酸,她要成婚,新郎不是他,虽说日子照样过,但他心里终归是不好受的。
“还早呢,”她环上他的腰,小手在他背上轻抚,“等临近了再做打算。”
能缓一缓,便缓一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