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高尚的回答,多么可恶的语气。
不借用任何外力的摩擦是一种捉襟见肘的方式,不仅没能将身体的痒缓解半分,反而更浓烈了。
许慢慢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想……”
她以为自己承认了对他的渴求就会获得男人的救赎,然而男人却恶劣的说:“那宝宝得好好改论文啊。”
“不然毕不了业怎么结婚。”
“我知道宝宝你不会改,我会帮你,嗯?”
“继续刚才的部分念,我听着。”
许慢慢委屈得要死,以前的性爱都是男人迫不及待的强制给她窒息的高潮,她能感到空虚的情况几乎没有,这次却被男人刻意磨出这样巨大的煎熬感,不禁埋怨对方的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