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她平常在家的生物钟,说着睡觉的时候叫他的人居然一直没进来过。
她想或许迟钦等不行已经在别的房间睡了,但还是不放心轻手轻脚开了门,下面客厅的灯居然还亮着。
迟钦坐在沙发上,不是平常那副漫不经心靠在上面打游戏的样子,身体弓着,正在打着电话,声音被他可以压低,林眠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手上握着个可乐罐子,已经被他捏扁。
林眠回了房间,迟钦不说她不会问。
关了房间灯回到床上,她翻了好几个身睁着眼睛看窗外,窗帘只是一层薄纱,月光照进房间依稀可以视物,等了半小时,迟钦还是没有上来。
她还是下床,把桌子上面那个小夜灯打开。
楼下,迟钦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老爷子身体强健,骂他八百个字不带喘气的,今天本来是他爷爷的寿宴,但迟钦人来了京市就是没去。
“半夜了,老爷子,还不睡觉呢。”迟钦没忍住问。
“生日唯一的孙子都不来,我气得睡不着。”
迟钦听见电话那边还有他爸的声音,“让您儿子再生一个,我就先退下了啊。”
“胡说八道。”老爷子倒是先坐不住,也不管自己身边的两个人脸色有多难看,毫不犹豫地回,“迟家还不都是给你留着。
迟钦摇头笑了几声,这话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一边享受着生来就有的奢侈,也要一直被赋予接替的命运。
他扔垃圾的时候,恰好窗前有飞机驶过,信号灯在夜空中闪烁,如果是白天,应该有长长的航迹云。
象征着自由,矫情又捉摸不到的东西。
他抬腿上楼,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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