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极有安全感的后背,少年的背硬挺,淡淡肌肉质感,她甚至能感受到迟钦的脊梁。
额头抵着他背,紧紧抱着迟钦精瘦的腰,有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滴落在头盔里,“我被分到了最差的理科班。”
“大声点。”迟钦隔着头盔只能听见她嗡嗡的声音,不顾路人的侧目,他偏头喊着林眠。
“我说,我被分到了最差的理科班,我想学文!”林眠最后四个字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吼出来,头盔的回声震得她耳朵发麻。
她愣怔着,车倏地停下。
看着迟钦刹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前,林眠伸手摘头盔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迟钦回头拔萝卜似得帮她拿下来,揉着她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头发,“我听见了,睡一觉再说。”
林眠跟着他走进里面,干净敞亮,整洁低奢,比起江市那个狭小湿冷的破居民楼,这里似乎才更符合他。
错了,这里本就是他的生活,江市是他人生的错轨。
迟钦径直推开一间房门,卧室里面的桌子放着模型和耳机,床上也满是人睡过的痕迹。
“进去躺下,我找点药。”迟钦推着她背,把人按进他早上睡过的毯子里面。
林眠空白着脑子,眼睛盯着站在她面前的迟钦。
其实她经常生病,感冒咳嗽都是家常便饭,她是难产儿,胎位不正,刚生下来的两年里风一吹就病倒,那时候林锦元和叶声还是浓情蜜意,她也一直是钱和药吊着。
公主病是公主命养出来的,后来她和林锦元住在破尾楼里,冬天有时候没钱供暖,她再病倒了捂着一床被子也活下来了。
再后来,她就很少让自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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