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果然约她今晚一起吃饭,没有借口和理由,他打直球直说一个意思:想和你一起。
林觅装傻问还有谁吗?得到否认后,继续装:【不叫缪先生吗?你们看起来是很熟的朋友。要不你们一起聚一下好了,我不便打扰。】
他看似很冲地回:【怎么可能。我不会约他。】
又和他多周旋了几句,林觅最后“勉强”同意,约好傍晚六点后等他的车来接。
继续练舞,镜面墙清晰映出林觅轻盈的身姿。
穿一身斑斓绫罗缎,排一出西厢的戏,圆一场登台之梦。世人皆爱虚构飘渺的古老爱情悲剧,满座衣冠泪满襟,然而唱罢,无人停留。
哪像一场蓄谋已久、酣畅淋漓的报复,戏罢了观众方叫绝,依依不舍,举起放大镜认真分析推理,甚至得出结论:“导演和编剧就是个拍戏和写剧本的,他们懂个p的复仇”。
复仇,多么热血的词,可是在21世纪,复仇计划有几人能真正实现?不过都仅存于戏本里。
林觅对镜,面孔苍白、柔弱,眉眼发丝也依旧如同绵绵春雨般温和。
“黄老师要是回来了,就说有人约我出去了。”离开剧院时,林觅一脸的“尽管说有男人约我”神情。
接她的车依然是昨天那辆劳斯莱斯,刘正阳没下车,待司机为林觅打开车门,坐在后排的他朝她伸来一只手,她却眼疾手快,避开了,坐在他旁边一座。
“天气开始热了啊。”刘正阳说。
她矜持地没看他,“是啊,在室内呆着会感到有些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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