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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听说只是一个老人,那么的后者可能性更小。
于是就在一天的凌晨两三点,林觅几近波折后,浑身落魄地出现在了姨婆面前。
出乎意外的是,姨婆什么也没怀疑,只问她要住多久?喜欢吃什么?叫她在这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其实刚来那几天,林觅的精神防线接近奔溃,她一直想自杀。
只是,在这?在一个孤独无依的老太婆家里?
把老太太吓坏了不说,而且老太太一大把年纪又哪来的力气给她收尸?
想死的念头逼回去,又出来,逼回去,又出来,林觅的精神状况反反复复,性情开始有点古怪。
她日间从不出门,也对姨婆千叮万嘱:如果有人问,说是表侄女,姓郑的,交生活费到这采风画画来了。一定不要说是很亲的亲戚。姨婆照做。
林觅身上带了十来万现金,唯恐吓着姨婆,她没有声张,每次只按一两百、两三百的钱给姨婆做生活费。今天也不例外,姨婆要去镇上,林觅便给了她两百块让她帮忙买些日用品,并嘱咐她一定坐车来回,别走路。
老太太惯省,宁可挑着大包小包,颤巍巍地走路回家,也舍不得那十几块钱车费。
林觅想起自己已经去世的亲奶奶,奶奶在时可气派了,早年在人人都吃不饱饭的年代,年轻貌美的她却有幸跟了戏班子学艺,后来被捧成风靡一时的大花旦,名利两收,一度领先老家的穷亲戚,成了中产阶级。
奶奶爱时髦,爱老上海的一切,爱穿漂亮的旗袍,把一头卷发梳得油光水滑,胖胖的身体,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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