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泛起眼泪。
易郁每一次都是缓慢而又用力,一直顶到最深处。
他一点点舔舐易殊的眼泪,将人搂进怀里,像是要揉入骨血。
一次次顶撞撞碎了易殊的意识,她时而清醒,时而沉沦。
最终,强烈的困意如海浪掀过,她再也没有了意识,也不再哀求易郁告诉她答案。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