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易殊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
但她大约猜到了郁欢想说什么,也明白她为什么说不出口。
“易郁只有一儿一女,如果都走了,他恐怕会疯。”易殊一笑,“我也舍不得亿万家产拱手他人。”
郁欢深深看着易殊,良久,她摆摆手,道:“……更深露重,你进去吧。”
“好。”
郁欢倚靠车身,看着易殊的身影逐渐融入夜色。
她对易殊的感情很复杂,放不下中间的嫌隙,又做不到真的恨她,毕竟她也是身不由己地活着。
夜色沉重,夜风微凉。
郁欢独自站在灯下,望着夜空,默默良久。
私立医院规模宏大,住院部和酒店别无二致,易郁住在顶楼的单人间,病床朝着落地窗,一眼能收揽整个诗城。
空阔而又寂寥。
易郁又陷入了昏迷,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精神状况一直不太稳定。
易殊走到床边,把晴天娃娃挂在点滴架上,随即蹲下身,握住易郁垂在床沿的手。
漫长的等待中,困意逐渐袭来,脑袋不知不觉就低了下去。
天光破晓,刺得易郁睁不开眼,他抬手想挡住阳光,却发觉自己手臂被人枕着。
大概是从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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