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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绑过你吗?”
“他抽过你的臀吗?”
“他抱着你在阳台做过吗?”
“……”
易郁脸颊贴着易殊脸颊,下半张脸在笑,上半张脸却是无比冷漠。
“哦,我忘了,姐夫是个温柔的人,不做这种粗鄙的事。”
“那烦请姐姐告诉我,姐夫是怎么温柔的,我好代替他,好好满足姐姐。”
话是这么说,但易郁接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和温柔差了十万八千里。
易殊终究承受不住,高潮后昏睡在易郁怀里。
她闭上眼前的最后一幕,是易郁哀怨又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