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是申城人,申大毕业后两人在荆城结婚定居,他母亲宁诺是法医,父亲贺鸣无业,十年前,两人人间蒸发,再也没有消息,贺以谦也交给岑寂扶养。”
“无业……贺鸣名下有财产吗?”
“没有,宁诺名下倒有三套,但不管是宁诺的经济实力,还是宁诺家里的,都不足以在荆城购置那么贵的房产。”
“贺鸣的家庭背景知道吗?”
“查不到,而且他平时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交心。”
易郁揉了揉太阳穴。
表面的联系不难猜,贺鸣的身份一定和鹤鸣这家公司有关,宁诺……法医,他记得岑寂也是法医。
可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十年前……
十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易殊顶着烈日,又是公交又是地铁的,终于到了指定的医院。
做临床监查免不了四处出差,和医院的人打交道。
但对医院,易殊其实比较抗拒,尤其经过住院部时,出来的人都满面愁容,她不由想起梁疑在医院的日子。
“易殊?”
易殊转过身,眼前的女孩陌生又熟悉,“你是……池跃?”
“嗯。”
池跃把单子塞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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