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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落地给易殊打好退烧针,转头又走到易郁跟前,拆了他丑的要死的包扎,重新给他处理伤口。
“真没事吗?”易郁还是不放心。
“这么说吧,她呢身体比较弱,可能吹吹冷风一着凉就生病了,但诗城一年的冷天气都没你作死的次数多。”
岑寂瞥了他一眼,“某种程度上,你出事的可能性比她大。”
“……我是真摔了。”
岑寂很快包扎好,站起身收拾医药箱,“你自己心里有数。”
她走到门口时又折返回来,留了一剂药膏在床头柜。
“易郁,不爱你的人你就是死在他面前,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易郁看着床头柜上药膏,垂下眼帘,“岑姐,我妈妈有提过我吗?”
岑寂闻言停下,道:“没有。”
似乎觉得这样直白太伤人,斟酌片刻又道:“不过我见她次数也不多,可能在别的时候提过吧。”
易郁听了噗嗤一笑,“我知道了。”
面对易郁,岑寂总是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
她又看了眼床上的小姑娘,“对了,她是……”就在她琢磨该怎么定义易殊时,易郁开口道,“我爸的女儿。”
那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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