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精通,只有煮粥能勉勉强强看得过去。
锅里煮着粥,谭桢又去给孟逢青换了一次热水。
他拿着热毛巾出来时,看见少年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少年身子颀长,在狭窄的沙发上睡着极其不适,他蜷缩着身子闭着眼睛,眉头紧皱。
谭桢弯下腰,轻轻地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但可能是退烧药起效,比刚才好一点了。
谭桢正要撤开手,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抬手,手指并在一块儿,替孟逢青抚平紧皱的眉头。他正要直起身子,手腕突然被人猛地抓住,他睁大双眼。
孟逢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黝黑的双眼在黑暗中看得不太真切,目光却似利箭穿透谭桢。
他的声音缥缈,仿若漂浮在半空落不到实地:“你是谁?”
谭桢一愣,不知道是这双眼睛太过于凌厉还是什么原因,他的心脏突然狂跳,他按压住急促的呼吸,回答道:“我是谭桢。”
谭桢笑容僵硬:“孟同学在发烧,你忘了吗?”
孟逢青如梦初醒地松开他的手,眼神恢复清明,哑着嗓子道:“抱歉。”
谭桢镇定地给他掖了掖盖在身上的毛毯:“没关系,我去厨房看看粥。”
他转身,快步走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