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听见父亲和母亲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心里还是发毛,真想早点回都柏林。
——“在我之前未有永恒之创造,我将与天地同长久,进来者,必放弃一切希望。”摘抄自但丁的《神曲·地狱》。
“斯坦利,你会做糖浆面包吗?”那位女士闪着眼眸看着管家斯坦利,管家斯坦利正在摆弄鲜花,他扶额,说:“你不能吃那么多糖的东西。”那位女士扁了扁嘴,拿起放在一旁的红色壳的日记,又瞄了一眼“糖浆面包”这四个字,很不甘心。
“好好好,给你做就是了。”
“斯坦利你真好!”
1520年07月20日
兰西·贝尔弗的日记
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女人,长相十分妖娆,身材很好,如果只是这样我可能会十分欣赏她,但她是与父亲在一起,亲密地在一起。
我写下这一段文字时我很生气,很生气。
父亲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位温文尔雅,一心投身教育事业的人,但我高估了家庭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也才意识到父亲,他,终归只是一位男人。
我不打算给母亲说,这位可怜的女人已经受够了打击。
当父亲独自在书房时,我悄悄去找他。
我非常开门见山地问,父亲,今天那位女士是谁?
父亲愣了一下,但依然是一副温和的笑容,说,只是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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