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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捏着乳头,似在拉扯将他与江冬月联结在一起的脐带,一双眼瞪得发红:“我们也算在错误的时间做错误的事吗?”
在女人吃痛的叫喊声中他一手抓着乳房揉动起来,一手掏出兜里的跳跳糖,将包装袋咬开后自己吞了一大口,随即吻上女人的嘴。
有的糖粒没被吞进口,一颗颗掉落到女人的胸上,像在给冰淇淋装点。
顷刻间跳跳糖在唇舌间跳动,噼里啪啦炸开数不清的火花。
他的愤怒比糖果躁动。
他们唇舌交缠,无数颗糖粒跳在口腔里,很快带来异样的刺痛、酥麻感。
口腔壁又麻又痛,江冬月呜咽着抗拒这新奇的体验,可糖很快被温度融化,甜腻的滋味蔓延,她被动地将混着对方味道的津液吞咽入腹,觉得连整个胃都是那股甜味。
糖浆黏腻,粘连在两人嘴唇上,像涂抹上胶水,令人有种“如胶似漆”的具象感。
江迟吻得用力,吻到最后他都有些分不清江冬月和糖有什么不同,毕竟都那样的甜。
他用牙齿去磨女人的上下唇,用舌尖去抵她的上颚,听她痛苦难忍的唔声,心底的愤怒才渐渐消散。
江迟在江冬月喘息不上时抽离了自己的舌头,手指搽过女人淌出唾液的唇角,欣赏着女人泛红的面容说:“小姨,你也想我了吧。”
她在吐息,从这张微开的檀口吐出的气息都浸着香甜。
糖也会让人醉吗?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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