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太往下就会蹭到江冬月的菊穴,菊穴一阵在张嘴收缩,上边的褶皱摩擦起来很爽。
做完割包皮手术至少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自慰也不行,可今晚他并没有遵守医嘱,如同一条哈巴狗一样在女人的肉体上蹭来蹭去,毫无节制地去抚慰自己的性器。
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玩坏吧?如果他以后不举、阳痿了,要和江冬月玩哪些花样?
大概是会用最大号的震动棒、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用大功率的打炮机去更暴力地去性虐她,看她深陷疼痛的美妙反应以获取内心的满足。
这么想也不错。
“呜呜呜……”女人闷在嘴里的哭声拉回他的思绪。
江迟眨了下眼睫,拉开江冬月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抽走她嘴里的布料,掰过她的脸接吻。
女人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们肌肤相亲,彼此把体温传递给对方,感受着对方在此刻为自己绽放的欲望。
江迟的手指揉搓起江冬月的两片外阴唇,随后对着阴蒂又摸又拧,在女人情动地松开穴口时毫无预兆地插进自己的手指。
才插进一节女人就应激地夹逼,把他的手指绞紧,令他再难深入。
他没有动,此时此刻心脏却像要跳出胸腔,跑进女人的身体里。
他们靠得太近,近到共享心跳。
紧接着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似一道突兀的杂音插入曲调,破坏了他们和谐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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