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在睡梦中咩咩叫,丝毫不记得自己要迎来羊生尽头的事。
看到她的骚样,江迟很不爽:“你是舒服了,我伺候你能不舒服吗?”
说完他挪了挪自己胯部,用女人软乎乎的肚皮磨自己的阴囊。
隔着裤子,没什么感觉。于是他站起身脱了裤子和衣服,光着屁股重新坐到女人的肚子上,前后摆着臀胯去抚慰自己。
阴囊上的褶皱被层层推开,神经末梢不断被女人的腹部挤压,磨了会儿他就觉得囊袋有些鼓了,吐息也跟着乱了起来。
江迟解开江冬月剩下的几颗衣扣,伏低腰去含她的乳头吮吸,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挤在两人肉体之间,贴合得没有缝隙。
他从侧面去捏女人的乳房,白花花的软肉从指间突出,把乳端挤得更饱满。
男孩的唇舌湿滑,舌尖顶着她的乳头碾或者在舔,慢工细活中江冬月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背,腿在自磨,她早就湿了,私处瘙痒得厉害。
江迟吃乳的动作从温柔慢慢过渡到疯狂,他开始用力地去吸乳头,吸完这边去吸另一边,有时候还把些乳肉挤入嘴里用牙齿磨,吃到整间房里都在回荡啧啧的水声。
眼见江冬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空出一只手,把一截被子随意塞进她嘴里。
“唔……唔……”女人皱着眉,说不了话后只能用愈来愈强烈的喘息去发泄。
江迟把手往下探,从女人的裙底摸到一手水。
他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尖,手指狠狠捏了捏外阴唇,撑起上半身后骂:“湿成这样,真他妈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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