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扯下裤子走到床边,借着床头灯的光去看自己的性器,缝合线已经去医院拆了,伤口看着恢复得不错,没发炎。
看了一会儿他就把手往下探,握住两颗囊袋捏了又捏,哪怕手上有女人的发香,却始终差点意思。
他捏了几下就烦躁地拉起裤子,一头扎在床上,继续想刚才的师生play去了。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和江冬月再多一层禁忌关系,那样做起来会更悖伦、更刺激。
白天江冬月是课堂上严肃的女教师,晚上是在床上放荡的骚小姨,她不仅和自己的外甥乱伦,还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
这么一想他就又想玩江冬月,可女人前不久被他操完两个洞就受不住生了病,不适合太频繁地玩弄,再无限制地玩下去得出事。
江冬月要是现在被玩坏了,他来遗精后把精种射谁逼里?
江迟觉得自己现在有了点良心,知道长远考虑了。
自从知道江冬月是铁了心要调离岗位,公关部很多人心情都像乌云遮日,他们自知羞愧,纷纷想方设法去道歉、弥补。
江冬月刚应付完几个来道歉的同事,就接到了花店老板娘的电话。
“喂,丽丽姐,”她走到茶水间,接听了来电,“怎……怎么样啊?”
不知不觉就到了入学考试的日子,一早到公司江冬月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听到江冬月紧张得要结巴,张丽丽反而想逗逗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