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农村基层干部,江彤则在果园工作,两个女娃娃常到姑姑家蹭饭吃。
江春蝉活泼,一身的反骨;江冬月安静,受欺负了也很少哭。老人们都更疼会哭会闹的江春蝉,可只有他瞅着说谎都结巴的江冬月心疼。
后来他升到市里,就没怎么见过两姐妹,直到江东唐芸两夫妻挣够了钱买了房子把孩子接到城里。可江春蝉这糟心妮子上了初中学什么不好跑去早恋,还跟一个黄毛小子私奔离家出走了。
大女儿没了,一向冷静的两夫妻就疯魔了,辞去了干了十几年的铁饭碗,丢下小女儿满世界地寻亲。
那会儿袁少平的老母亲生了场大病,房子车子都卖了,儿子又刚升高中,工资拿去交了学费。他实在拿不出钱,只能心酸地看着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不知所措地坐在校长办公室,她望向人的眼里好像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在围着我转呢”。
他和几个领导出到走廊谈话,低声下气地递烟,求校方宽限些时日,后来江彤卖了压箱底的首饰凑集了学费。怕江冬和唐芸两夫妻不收,才说是学校里几个老师出资赞助的。
之后只要江冬和唐芸不在家,江彤就把江冬月接来一起住,直到小姑娘考上大学。
可以说,他和江彤都把江冬月当自己的亲闺女,只是这姑娘心里有堵墙,喜欢把人拦外边,这么多年还是守着那个支离破碎的家不肯离开。
江彤吃着吃着菜,抬头问:“这事要不要告诉唐家老爷子?”
“……”
袁少平晃了晃酒杯,冷声说:“人家老爷子知道了还不定会开心呢。”
江彤闻言苦笑:“也是,嫂子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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