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起那个故事,说有对夫妻养了一个懒惰的儿子,某天夫妻两要出远门,家里没人给儿子做饭,就想了一个法子,做了几张烙饼,挂在懒儿子的脖子上,让懒儿子一天吃一张。”
“这方法好。”白母促狭地眯眯眼睛,将粽子串挂在白勇脖子上,“懒儿子,我也不给你做饭了,你一天吃一串粽子就成。”
白勇用沙包大的拳头比了比小巧的白粽子,一个拳头几乎等于四个白粽子,登时吭吃瘪肚地道,“一天就吃一串这个,然后过几天你就发现我臭在家里了。”
“呸呸呸!”白母道,“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逗得白月和邵英华乐的站不住脚。
“对了妈,爸说他端午节当天到,可是端午节当天是店里最忙的时候,到时候谁去火车站接爸?”白月突然想到白父的事,忍不住一问。
“要不端午那天我跟学校请假,我去火车站接爸吧。”邵英华道。
白母跟白月白勇都要在店里忙,相比之下,他还能空出一点时间。
白母摆摆手,心很大,“不用,我寄信给老头子的时候把地址也写给他了,嘴长在脸上,不会还不懂问啊,大不了一路问过来就成了。”
“不管怎么说爸也是第一次来京市,我那天还是请假去接他吧。”邵英华坚持,京市不小,万一迷路了岔路了怎么办。
两人商量了一会,还是定下由邵英华去接白父了,毕竟是女婿的孝心,白母还是欣然答应了。
白月见他们两个有商有量的,就不再担心白父的事,而是继续把心思放在粽子礼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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