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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力交瘁,不到六十头发就白了多半,甚至查出了癌症。
病床前,那个男人风华依旧,他在国外开会到一半就急匆匆地赶回来,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担忧。
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刻,邵英华握着她的手,哭的像个少年,泪水浸湿了她的掌心。
直到这一刻,白月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都错了。
透过月光,白月仔细地观察着重新变得细嫩白皙的手掌,嘴角上翘,眼神慢慢坚定。
清晨的第一声鸡鸣响起,白家村开始了一天的喧闹。
半上午,白母喂了鸡,从鸡窝里摸出一枚鸡蛋,在灶房做了一碗红糖鸡蛋,推开了白月的屋门。
屋里,白月早早就醒了,或者说,她一夜没睡。
白母将红糖鸡蛋放在桌上,看着旁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动动嘴唇,还是没说什么。
白月看见进屋的白母,压下眼底的泪意,喊道,“妈!”
几十年不见,这个时候的白母依旧年轻,农村人生孩子早,白月今年十七岁,白母当年也是十七八岁就生下了哥哥白勇,又过了三年生下了白月,是以现在还不到四十。
白母伸手替她将发丝捋到耳后,满眼都是爱怜,“醒了?吃点红糖鸡蛋。”
白月昨天跟家里人闹了一天,滴水未进,现在胃里空空如也,早就饿的不行,她也不跟白母客气,端起红糖鸡蛋,一饮而尽。
碗里放点红糖,用热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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