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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已羞红,仍以诚相告,觉得如今人伦禁忌已排除,想实现愿望首先需要勇敢。
听到这不是告白胜似告白的句子,沈怡恍惚重回学生时代,只在那时她的心才会因异性的示爱咚咚乱跳。
十几年过去,脸皮早磨厚了,心动也能表现得无动于衷,并非故作姿态,是不宜接受这份厚礼。
人家比我小五岁,品行端正,家里还有个罗刹似的老母,断不会接纳中年离异的儿媳妇,我何必给自己惹是非,兼误人子弟?
前些天和沈敏聊天就曾提到这个话题。堂姐建议她先找个男人取乐,弥补过去几年守活寡的亏损。
“你看你年纪不算大,得有点追求啊。性、欲也是生活质量的一部分,长期压抑激素失衡,容易加速衰老。”
沈怡没她前卫,却很赞同此说,黑白二色的水墨画还讲究浓淡相宜呢,清心寡欲把日子过成白纸一张也太没滋味了。
“年轻姑娘要靠矜持壮大她们待价而沽的资本,你我这种单身大龄女还在乎啥啊?得快活时且快活,千万别蹉跎岁月,虚度光阴。”
沈敏热心地介绍对象,当场拿出几个供她择选。她浏览一遍,没一个中意,并非那些男人档次低,是身边搁着个鲜桃似的邱逸,不由自主拿来对比,就觉得其余人都不入眼了。
此刻他活灵活现立在跟前,两颊生晕,双眸含情,仿佛贴着请君享用的标签。
寂寞多年,她刚刚解除枷锁的灵魂终究不太、安分,好比饿久了的人,美食入眼,饥肠便被狠狠撩拨。
一些政治不正确的念头像稗草侵吞心田,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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