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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要是晓得这件事肯定要疯,真跟我断绝关系咋办?”
“放心,以前闫叔叔也经常威胁要跟你断绝关系,结果哪次兑现了嘛?他就是吓唬你,想阻止你离婚。而且你和李美琪都有娃娃了,那个娃娃将来也是他的孙子孙女,他不会不管的。”
邱逸再三劝勉,使其认识到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总会伴随着必要的流血牺牲,当断不断只会反受其乱。
白芸世情练达,和亲家闹了矛盾也不会把局面下成死棋,沈怡赶到成都时,她已找关系将沈成良保释出来,托人送去酒店安顿,再发信通知儿媳,既送人情又表功,还通过一番安慰牢牢攥定“好人牌”。
沈怡去酒店找父亲,爷俩相见,沈成良愧惭无地,双手握住女儿的手,额头低到了胸口。
“二妮,爸没用,原想帮你一把,谁成想帮了倒忙。”
相处三十多年,沈怡早就清楚透析了父亲的一切。他处事圆滑,瞧着大大咧咧,其实精细谨慎,等闲不会得罪人。这次大老远来成都为她讨公道,已动用了洪荒之力,后来失去理智,更表明了对她急切深厚的保护欲。
“没事儿,爸,我挺高兴的,以前您疼我的方式和其他爸爸差不多,现在我知道您特别特别爱我,为了我什么事都敢做。”
女儿如假包换的笑容彷若甘泉救活老沈干枯的心花,他感动地回以笑脸,无语凝噎。
沈怡想让他出去散散心,自称想吃烤串,顺便带他去领略成都的夜景。
“爸,前年有首挺火的歌叫《成都》您听过吧,里面唱的玉林路就在前面,我领您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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