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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把守卫家庭当做艰巨的革命任务,选儿媳做战友,托付使命。
沈怡心中只有懊悔,但不保证时光逆转自己不会犯相同的错,时事造人也逼人,经公公一说,她这会儿提离婚还真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了,被迫选择唯一辩词:“爸,对这个家我向来是负责的,要不是闫嘉盛的做法太过分,我也不会寒心到想离婚。”
闫超正等她送分,正色强调:“我知道,所以我才专门把那小子叫过来当面教训,还是那句话,不打不成器。往后我就把行使家法的权力正式移交给你了,他敢兴妖作怪,你就罚他,让他下跪、磕头,再不听话就往死里打,等他养成习惯自然就老实了。”
他要让儿媳从班主任改行为狱卒,沈怡惊讶其专治,明白丈夫为何会形成那样不可理喻的习性了。
他就像活在森严君权压迫下的纨绔子弟,自我意志得不到伸张,逐渐枯萎,只好终日醉生梦死。
闫超见儿媳长久沉默,以为火候到了,打电话联系妻子,再将手机递给沈怡。
“你妈说你这几天都不接她电话,想跟你讲两句。”
沈怡双手接过,婆婆的哭声宛若流沙溢出她的指缝。
“小沈,你在听吗?你爸是不是打了嘉嘉啊?打得严重吗?”
“哦,我已经让闫嘉盛回去了,他没事。”
白芸感恩戴德:“谢谢你啊,你真是妈的好女儿,这么善良懂事。妈没管教好儿子,老让你受委屈,这全是妈的错,你只管怪妈吧,有气全冲妈撒。”
公婆不知是不是商量好了,一个做思想工作一个施苦肉计,软硬结合绊住儿媳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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