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她既来之则安之,向他堆笑道谢,菜上桌以后欣然举箸,吃得津津有味。
眼看她不落下风,宋长平不死心地加招,笑嘻嘻道:“沈所长,见您回来上班我们就放心了。您不知道,前段时间公司疯传您要辞职,可把我们吓坏了。”
此系实情,一些所员们真心道白:“是啊,我们都想您要是走了,公司就少了根支柱,往后再遇上老大难的结构问题就没人给我们做后盾了。”
沈怡也笑:“你们这么看重我,我怎么舍得走呢?请假这些日子也时常想着同事们,别的地方可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氛围。”
一个愣头青故作老成道:“我们公司气氛真算不错了,有的公司那叫一个水深。不光部门之间勾心斗角,人与人之间也毫无信任可言,待在那种地方就跟在中东地区上班似的,穿上防弹衣都觉得不安全。”
定有在场者嗤之以鼻,但也不排除很多杂鱼识不破装海豚的鲨鱼。
政治敏感性不止适用于体制内,凡身处有级别划分的团体都不可或缺,否则很难在各种淘汰机制的洗礼下存活。
沈怡不怕明眼人说她刻薄,举起饮料祝贺宋长平:“宋所长,您现在是公司的监事了,等公司上市就发达了,到时也得让我们沾沾光啊。”
讽刺像鱼骨,宋长平只得强吞干咽,笑道:“您太会开玩笑了,做监事也不见得有配股,能不能发达全看老板的心情。”
“那您还抢老板的粉蒸排骨和糖醋里脊?”
“我是为您抢的啊。”
“哈哈,我该谢谢您抢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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