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做锦被,遮住真实欲望,“情”是上等织物,拿它缝被,密不透风。
他恹恹诉苦:“嘉盛是我们共同的朋友,你跟他交情深,遇到这种事肯定两难。”
他给邱逸出了道闻所未闻的难题,可怜的小青年脸颊白里泛青,预感自己会考零分,战兢兢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华灿毫不心软地吓唬他:“我今天忍不住向沈工表白了,想让她离婚,好名正言顺追求她。”
邱逸像冲浪初学者被巨波推向不断升高的浪尖,惊惧急嚷:“你居然对她说这种话,真是疯了!”
怒气初现华灿便抓住他的右手哀求:“你别生气,我这么做是不对,但并不是自制力丧失。我想让沈工幸福快乐,必须先替她结束目前的不幸婚姻。”
“你、你凭什么说她婚姻不幸?”
邱逸声腔间流露微弱的疲软,给了华灿更多自信,松开他娓娓道来:“你跟他们家往来密切,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的处境。嘉盛那人是不错,可太受父母溺爱,思想跟不上年龄,碍于情面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觉得沈工嫁给他太可惜了。”
所言句句属实,恰似邱逸见闻的整理汇编。
他的脑中随即回放闫嘉盛在家的各种极品事迹还有沈怡两次醉酒时的疲累与无助。
男女相爱贵在知心,嘉盛是没尽到做丈夫的本分,让沈姐受了很多委屈。她的心情如何,看看我爸就知道了。家本是安乐窝,在外受苦受伤,回家就能休养生息。倘若另一半性格差毛病多,在家仍受风刀霜剑,人生真的惨不堪言。
他承认华灿的说法,却不敢苟同他的做法,埋怨:“即使嘉盛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