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有干大事的风范魄力,反正她和闫嘉盛感情淡薄,不需要无用的贞节牌坊。拿一次肉、体出轨换取前程似景非常划算。但听了他这番话,自尊大受刺激,杂念霎时消弭。
以前母亲常念叨谁家的女儿傍了大款,一人发达带飞全家,拿这些“成功案例”奚落她。她深以为恨,将这些人贬为女性耻辱,扬言要靠自身实力出人头地。现在若出卖色、相搞枕营业上位,等于与被她鄙视的女人们同流合污,过去十几年的辛勤奋斗将失去意义。
“沈工,您是有志向的人,懂得审时度势。现在跟我达成协议,我就给您想要的信任和前途。”
听到老板循循善诱的魔咒,沈怡的心境千足金般纯粹,断然拒绝:“对不起,恕我不能从命。”
她义无反顾冲出房间离开酒店,驾车在夜幕中狂奔,怒火有屈辱做燃料,龙卷风也吹不散,打电话给沈敏,约她去夜店喝酒。
听完堂妹饱含怨愤的控诉,沈敏也火大。
“这些做生意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阴险下流,欺负你没后台才敢任意乱来!”
沈怡咬牙举杯接住她倒来的啤酒,牢骚似酒上泡沫涌之不竭。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怪癖,三十多岁生了孩子的有夫之妇都敢下手,就不能换个花样摆布我?”
沈敏笑她傻:“男人把性当工具时才不在乎女人的外表年纪呢,你看新闻上那些靠睡觉上位的女贪官,大部分已婚又姿色平平。因为她们的男上司以为女人一旦跟他睡了就变成他的人,从此忠心耿耿做他的喉舌和爪牙。”
“切,这帮狗男人哪儿来的自信,早晚被女人玩死。”
“自信是从历史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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