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
沈怡料到他会姑息养奸,冷嗤:“你觉得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那他可是举世无双的白莲花呀,比你这朵开得更茂盛。”
感情会形成理智的绝缘体,邱逸顾惜与华灿的友谊,不愿承认受其算计,觉察到沈怡的厌恶溢于言表,羞窘地说不出话来。
僵持下去谁都不好受,沈怡利落总结:“该说的我都说清了,我很看重眼前这份工作,好不容易才打开局面,赢得小魏董信任,不想因为你和华灿功亏一篑。你真对我有好感,往后就继续和我保持距离,别连累我受老板猜疑就算帮我了。”
邱逸内心莫名酸楚,脸上流露痛心疾首的沉默,吃力地点一点头便像用尽了浑身力气。
沈怡挥挥手当做道别,路上只响着她轻快的脚步声,邱逸还立在原地。现在他定被仓皇包裹,如同旅人在黎明来临时惊觉自己步入穷山恶水,难于脱身了。
最信任的人通常坑你最惨,不受几次伤筋动骨的打击领悟不出这个道理。
别说他,我不也是吗?明知婆婆最疼儿子,还敢告诉她实情,未来付出的代价不知道有多惨重。
走进公寓楼,婆婆来电了。
闫嘉盛往常都处于舆论劣势,这回以为逮着沈怡的重大过失,急不可耐地向“党组织”揭发。
母亲爱他如命,却不能以黑为白,知道他给老婆惹了大乱子,忙来向儿媳认错。
“小沈,妈实在对不住你,嘉嘉那孩子太浑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干这种蠢事!”
沈怡腹诽:您对儿子滤镜深,他真有您梦里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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