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股淡淡的椰奶味。
味不浓,所以并不腻。
是曾如初身上的。
他刚在客厅抱她时,也闻到了。
这么一眼扫去,屋里其实并没有任何贵重的物品。
但一切陈设,从颜色到造型设计都搭配的都很好。
写字桌上放着一只玻璃花瓶,里面插着一束雪柳。
床边摆着张圆形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奶白色灯座,米黄色灯罩。
一旁有只牛油果绿的马克杯,上面还印着一只简笔画的叮当猫。
还搁着一本书。
汪曾祺的《受戒》。
曾如初的床不大,就1.2米宽。
除了不得已躺进医院的那几回,这大概是他看过最小的床。
还没他那边的沙发宽敞。
却不知为何。
她这张小床,好像能连他这具皮囊带着灵魂一起盛放。
这床靠墙摆着。
叠好的软被浸没在夕阳里。
一时觉得,她这被子应当比世间任何一张被都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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