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想什么不可一一得知。
但可能,都有那么一丝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脆弱。
对于傅言真来说,这确实是一种输不起的脆弱。
天意这东西,他这回不想得罪。
弄丢的姑娘又回来了,他再也不想把人弄丢。
那一抹萦绕心头的脆弱,在他刚刚叩首完的那一刹那,终于是烟消云散。
天意伺候好了,其余的确实得靠自己。
曾如初低眸时看到他手腕上系着的红绳。
他这么冷硬狷狂的一个人,手腕上系着抹红,真的是特别喜感。
庙里的僧人告诉他们这绳子要绑三个月。
因为象征三生三世。
傅言真买了两根,一根给她,一根给他自己。
他当时就系上了。
曾如初也将兜里的那根也拿出来,她将手腕递过去,“傅言真,你帮我系上吧。”
傅言真笑了笑,接过她递来的绳子,顺从地帮她系好。
在傅言真绑好这根绳的时候,她非常煞风景的说了句:“明天我要回北城了。”
公司这几天很忙,陈路秋明显知道她去江城干什么的,只准批她两天假,让她周三就滚回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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