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接听,是医院打来的,说他的手表落在医院。
昨天打点滴的时候,曾如初帮他把手腕上的表摘下来的,后面给他放枕边了。
但民警催的急,她后来给搞忘了。
那块表虽然价值不菲,但傅言真一时也不知道丢哪儿了,再说也不缺这一块,所以懒的找。掉了就掉了,并没放在心上。
他去拿东西时,看到昨天和他一个房间的大叔,转着轮椅晃荡了出来。
就他一个人,没见他媳妇,也没个护工。
大叔看上去也比昨天状态好很多,脸上的胡茬也刮了,身上穿的外套也是新的。
他一看到傅言真就打了声招呼,还跟人说身上这件衣服是他媳妇新买的,又问:“你媳妇怎么没一起来。”
想着曾如初也不在,傅言真继续跟大叔扯着淡:“去看她爷爷奶奶了。”
眼下其实有酒肉朋友招呼他,但最近懒得跟他们混,就在外面和大叔聊了会天。
大叔笑:“是个孝顺的姑娘。”
傅言真也笑了声,“她一直很孝顺。”
曾如初跟他真就是两个极端。
他也知道这一点,他们身上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一点相似的地方。
后面,他也礼尚往来地问了下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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