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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在那边戴个耳机听音乐都是要偷偷摸摸的,有不少同学为了听首歌还要把耳机线塞到袖子里。
几首歌下来,瘾还不知道过没过,但撑在耳侧的手都酸了。
她想起周四被某人威胁的事,问了声,“雅集不请家长?”
赵允恬有些好笑:“谁动不动请家长啊?”
“……”
光天白日,人潮汹涌。
那张蔫坏的脸却跟梦魇似的,在她眼前浮现。
反反复复,挥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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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允恬一直玩到下午五点,落日余晖给钢铁森林添上一抹温柔。
分别后,她又去了趟书店,准备给自己买点卷子练习册什么的。
和王安敏聊了会天才知道,开学才刚两周,实验的同学已经经历过摸底考试一次,数学随堂测验三次,英语上完一个单元就考一次……
虽然沈邻溪从不对她成绩提要求,但她听到消息时还是惴惴不安。
她已经习惯那堆积如山看不到头的题海书山,每做对一道难题,于她而言,那都是一种胜利。
父母刚走的那一年,她不喜欢说话,也拒绝跟任何人交流,学习和题目就是全部。
直到来舅舅这里,他们都希望她健康快乐无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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