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看,好像她都是更可怜的那一个。
国外,忙完了公事的周明沣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
助理恭敬地汇报:“周总,周衍去水果店买了果篮,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周明沣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跟业界很多年过三十便肥肿难分的男人不同,上天似乎格外偏爱他,在三十九岁的年纪,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如松柏,西装革履衬得是宽肩窄腰,岁月自然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一个三十九岁的男人,即便身材与面容依然可以媲美年轻人,但一身经过风雨洗礼,洗刷了所有的稚气,像自信抑或是张扬,已经与他绝缘,能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沉淀下来的沉稳,与不可捉摸。
“都安排好了?”周明沣声线低沉。
助理应道:“都已经安排好了。”
“嗯,知道了。”
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任何一个家长都能看得穿的事实,十六七岁的孩子是看不到的。
无论他们本性如何,至少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保护之下,他们不曾看到社会的阴暗面。
比如,在那样一所贵族学校附近,怎么会出现混混骚扰女学生的事,那些混混就已经胆大到这种程度了吗?他们难道不怕学生家长以及校方领导,世事无绝对,也不是说这种事不会有,而是怎么会刚刚好就被周衍路过看到,如果事情到这里仍然一切都是巧合,那么,在一些家长都不曾得到消息的时候,记者怎么会那么快那么准时地赶到?
还是太年轻了。
周明沣想起儿子稚嫩的面容,可能父子之间就是这样,儿子也是父亲过去的一个倒影,父亲的言行也是儿子的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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