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外面寒风刺骨,他好像感觉不到冷。
“渣男”,他是吗?
刚才季樱说那些话的时候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因为错了就是错了,他第一次意识到他随口说出来的话,给季樱带来了这么多痛苦。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会到的家,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季樱说的渣男。
“他从林州回来的那天割腕了。”何清说完瞥了她一眼。
季樱心头一滞,轻泣出声。
她从来没想过让他去死。
“在浴室半天没个声音,被进去送饭的阿姨发现了。”还好阿姨警惕,要不然傅西洲那晚真的回不来了。
连夜送到医院急诊,手上的伤能愈合,心上的伤口却不能。
“你们该带孩子去精神科看一下。”何清他一直没忘记,急诊科的医生长叹一口气,有些怜悯的看着孟舒。
孟舒作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无数荣誉在身,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现了心理问题。
当时,他们都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来,在傅西洲的同意下,孟舒给傅西洲办理了退学,傅西洲剃光了银发,老老实实接受心理咨询。
“他因为药物副作用导致手抖,后来他为了不让自己手抖,逐渐减少药物剂量。”何清常态一口气。
爱情会让人苦不堪言,也可以让人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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