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虽然败落了许多,但还不至于一穷二白,若是有正当的用处,即使是大额的银两,未必拿不出来,只怕林氏的嫁妆大部分都是拿出去挥霍了。
李嬷嬷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道:“老太君,白管家求见。”
“让他进来吧,”
白管家是前昌国公在时就担任卫家的管家,总管卫家的账目。卫家现在交由苗氏当家,但是银两的支出须萱和堂这么盖章才能支取。白总管躬身把账目交到孟氏手上。
孟氏翻了翻账本,道:“家里的一百亩的祭田不能动,京郊的两个田庄拨给兰亭,我这边再另外补给兰亭一万两银子,这样就差不多了。”
昌国公府这些年来就如同京中大部分的老牌勋贵们一样败落了,再加上子孙们分家分产,田产本来就不多了,京郊的两个庄子几户是最重要的产业了。
“母亲,不能如此!”卫淹还想再分辨。
孟氏一锤定音,“老二,你心里要是还有我这个母亲,就按我说的做,否则,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这是很诛心的话了,卫淹作为文官,岂能有了一个侍母不孝的罪名,他急忙跪下来,“母亲恕罪!”
卫浚懦弱,唯唯道:“都听母亲的。”
事情宣布完毕,孟氏打发两个儿子离开,“行了,你们走吧,惠王殿下过来,替我告个罪,身体不适,就不去相见了。”
卫浚、卫淹退下去。孟氏让人拿来一个黄梨木的盒子,“田契、银票都在这里,兰亭你好好收着,你在宫里也多得是要打点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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