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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会越泡越晕,越泡越傻,不过池濂现在看起来已经够晕乎了,黎斯就没提。
今天跟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黎斯漫不经心地问道。
哪个?池濂偏头看他。
怎么,今天你还见了不止他一个男人?黎斯笑道。
池濂:
没说什么。池濂应道。
不是说是变态么,黎斯说,变态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也能叫变态?
反正就是个变态,不想说他。池濂皱着眉,不耐道。
黎斯见他这不耐的态度,似乎心情更好了:那就不说他了。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黎斯又问。
本来有,池濂缓慢地眨眨眼,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黎斯:那不如你说个大概,我教你怎么说?
池濂:哪有这样的啊。
真不说了?黎斯笑道。
再等等吧。池濂撇嘴。
中午的事还记得不?黎斯垂眸看他。
什么事?池濂问。
黎斯:吃饭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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