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完又心疼地摸摸池濂的脸:苦了你了池哥。
然后扭过头看着黎斯,盯着他看了半晌,缓缓道:两败俱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阁下真是好一招空城计!
池濂:?
你他妈闭嘴。他瞪了陈翠花一眼,要练成语回你位置上练,别来这儿烦我。
陈翠花小家碧玉地扯了扯手里攥着的卷子,那张卷子在刚才方武对他施的暴行中已经变成了一坨饱经风霜的废纸。
他点了点头,稍微认了些真:池哥你快带晏和去医务室吧,你俩一个头上起包,一个嘴里豁口,情况都不乐观啊,都别强撑了。
下一句就又不太认真了,格外热血澎湃:不要放弃治疗,我们等着你们回来继续爱的征途,共赴高考。
神经病。池濂低骂了一句,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拉起黎斯就往教室外面走。
黎斯走到门口的时候回了下头,望了方武一眼。
这次方武倒是机灵了,冲黎斯挤眉弄眼一番,贱兮兮地无声开口道:明白,帮你俩请假。
嘴型在你俩二字上变得尤其夸张,像个催房租的包租婆,一脸的不可描述。
黎斯轻笑了下,撇过了头,由着池濂将他拉去了医务室。
八月的天气充盈了一种纯粹的燥热,校园里的树木高大葱葱郁郁,阳光拐着弯绕过层层繁叶打在地上。石板被阳光舔舐得极烫,还有不绝耳的知了声一声一声响在去医务室的路上。
池濂拉着黎斯闷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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