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恭维只冷笑了一声,很快便道:“还有什么事?”
“没事了。”
颜溪大着胆子往桌案这边走了几步,突然露出个慕濡神色,有些羞怯道:“臣愿瞻仰陛下荣姿,陛下在臣心中,犹如天父······”
皇帝握着狼毫的手指微微一颤,一滴墨水落在了他面前的奏折上,他看了眼那墨迹,放下手中毛笔,只平静道:“你再擅闯朕的御书房和朕套近乎,朕就把你贬到礼部去做一个文书。”
颜溪热情的恭维戛然而止。
不过一瞬,她立刻口齿清晰又快速道:“祝陛下福寿安康。”
然后她行礼离开,言语举动中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连亲王方才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她离开,他也行礼,温声道:“臣弟告退。”
皇帝手掌成拳,锤在桌案边上,把上面的纸墨笔砚锤得微微一震。
他有些咬牙道:“你给朕站住。”
连亲王止住脚步,目光平静看他。
皇帝看了他一会儿,实在没忍住,破口大骂道:“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见你们这些孽障!”
以前他还觉得连亲王作为一个年轻人太过沉稳、冷静,迟迟找不到合心意的女子,担心他这辈子过得孤寂,如今倒好了,看上颜溪这么个玩意儿,连带着她擅闯御书房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前半辈子过得顺风顺水,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沉稳一个乖巧,临到了中年,皇帝突然感受到了养孩子的痛苦,那滋味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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