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
少了诚王,一行人继续往战场而去。
颜溪整个人像突然变换了模样,从早上出征开始便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和连亲王同乘一匹马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话,甚至丝毫不扭捏直接靠在了连亲王肩头小憩。
这番举动作风,着实让暗地里看着她的师兄有些刮目相看。
也不知道才一个晚上颜溪又抽了什么风,总觉得她整个人气质都有些不同了。
按理来说皇帝那事该是打击才对,但看她的模样,似乎没有半分影响,反倒更加凌冽了。
实在想不通颜溪的心理历程,师兄只好摇了摇头,把这种变化归结于颜溪的特殊。
反正这姑娘与常人不同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且因着之后颜溪没再作妖,诚王又被阿尔歌带走,整个队伍风平浪静,大约七天之后他们就到了霄洲和旋洲交界的地方,比先遣大部队只慢了一天半。
旋洲州牧赶到了旋洲边界迎接。
这位州牧如今慌得不得了,霄洲州牧起兵,他们其余几个州牧绝对是皇帝眼中钉肉中刺,能不能落得个全身而退都未可知,他只恨不得那霄洲州牧快些死,对明都城来镇压暴-乱的军队自然是客气得很。
颜溪也打听了一下,霄洲州牧确实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才比他们早一天半到的先遣大部队,就已经把周边暴动的私兵打得落花流水,远远退离了旋洲边界。
然=而后颜溪便发现她没事可做了。
打仗的事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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