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颜溪不是在骑马,是把他当成了坐骑。
可偏偏诚王还没办法,他不仅要控制马匹,拉住缰绳,还得保证颜溪不会因为姿势不佳从马背上掉下去。
这要是让她掉下去,诚王怀疑自己下一刻便没了。
到了下午接近晚上时刻,颜溪的哈欠一个接一个,已经完全没了形象,她在马背上翻来覆去不停改变坐姿,最后带着忧愁对诚王道:“这样坐不舒服,明天我换个方式骑马吧,阿诚啊,你的骑术真不怎么样,我大腿好痛。”
诚王面无表情听着,许久才有些咬牙道:“我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