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惊艳或越矩。
皇帝静静听完,沉吟片刻,他道:“南方近几年总是发水患,河流崩堤,每每维护后又复原状,尔等可有好方法?”
这便是时政了。
颜溪当即第一个道:“陛下,臣女建议在崩堤之处挖几条分支,引流多余的水患,另外,可以在发水患的河旁多种些树,可有利于水患。”
“哦?为何?”
皇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顿时有些好奇。
颜溪镇定自若道:“埋在土里的树木根茎远比我们看到的枝叶要大得多,多种些树,树木汲取水分,根茎在地底连成一片,比之单纯土壤更能抵抗水流,天长地久,对水患会有很大的好处,但这是个长远的事儿。”
其实颜溪也不是很懂,但这种浅显的方法,是现代每个人都了解的,她只是吃了文明的红利而已。
皇帝点点头,又看向其他人:“可还有人作答?”
其余学子包括游学子都没有做声。
这种杂学之事,说实在话,他们这些读书人很少了解,颜溪能了解这种东西其实也挺奇怪的。
见无人作答,皇帝再道:“监察使一职,如何看待?”
颜溪神色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