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就是病态的,它注定无法向前。一个合格的统治者,应当寻求改变。
骆浮屠安静地听他说完,然后朝他冷冰冰地笑了一下: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用一个词形容,叫恃宠而骄。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周琰说这些的时候,他又觉得周琰整个人好像在发光一般,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他好像绝对理智和公正的化身,大逆不道,但是神采奕奕。
周琰顿了顿,终究还是将接下去的话吞了回去:抱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
他竟然妄图用现代的观念改变一个神权制度下的统治者,如此岂不是想让骆浮屠自己推翻自己的政权?仔细想想,荒谬的确实是他。
没有人可以改变一个世界。
周琰不是没有想过改变环境,他有雄心壮志,也曾做过努力,他试图将高产的种子分给大家,试图传播先进的种植技术,试图把抑制剂送给他们,告诉他们发情期是可控的但是结果显而易见,他失败了,没有人愿意接受。
他们依旧种植那些没用的番罗花尽管这里连个灵师都没有,众人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虚无缥缈的职业上面。发情期还是顺应自然尽管有人会不愿意,但是周围所有人都是在发情期随便找个人交(和谐)配,渐渐的不愿意的那部分也妥协了。
灵师
周琰不理解他们为何如此迷信灵师,但是可以想象,对于大祭司这种灵师头领该是怎样一种崇拜。社会是这样的状态,这不能怪骆浮屠,就算他是统治者,他也要顺应时代。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