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也是身体羸弱,三不五时就缠绵病榻,所以才一直在璋台山养病,她生病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可是奇怪的是,周承弋从见到这位闵太后开始,就没怎么见她生病过,瞧着是病弱,可也没有像二哥那样,时不时就传出不好的消息。
宫里寄来的信是周承玉写的,上面斑驳的泪痕还晕染开了一些字迹。
从去年宫变开始,周承玉和陈太妃的关系就持续恶化,反而是与闵太后亲近起来,如今陈太妃搬出宫去,她身边只有闵太后这一个亲人,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难受。
玉儿还是一个遇到事情会哭的孩子。周承弋看着这信上的痕迹,也不知是感慨还是庆幸。
房观彦默默的将头往他肩上靠,无声的安慰他。
周承弋捏了捏他的脖子,侧头在他额头上虔诚的落下一个吻,看来我们得回宫了。
非常利落的决定回去,周承弋转头就找上了钟离越。
钟离越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自然也知道宫中的消息,他有些奇怪同样也有些烦闷,一连灌下两杯水,你要回去就回,我又不拦着你,还特意来跟我说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周承弋看了看他有些凌乱的衣服,低低咳了一声。
房观彦默默喝茶不言不语。
钟离越则动作一顿,不耐的咋舌,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你要说什么,我帮你转达。
周承弋看舅舅的目光瞬间变得像是在看禽兽,她还真在你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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