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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御史也忍不住了,并不接过,殿下这般是在作甚?老臣知晓您与房贤侄关系要好,然则此事房贤侄都未曾说话,殿下未免越俎代庖。
之前房观彦,如今是房贤侄,郑御史变的倒是挺快。周承弋语气逐渐不客气起来,他道,郑御史先前那般反对子固入朝,如今怎么态度直接转了个弯?未免转变太快了吧?
老臣反对是因为郑御史话一顿,终究还是想到鸿蒙教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道,不过是撮合一段婚姻罢了,殿下又何必这么大反应,倒叫人免不了多想一些了。
郑御史说的多想只是指周承弋这个储君还未上位,便开始忌惮朝臣起来了。
周承弋冷笑一声道,孤不怕你多想,还就怕你不多想。
郑御史微微一愣,眉头皱起,总觉得两人说的多想不是指同一件事。
房观彦总算知道周承弋为什么这么反常了,神情颇有些尴尬,他悄悄拉了拉周承弋的衣袖,对着郑御史作了一揖,组织好语言缓缓道,还要先谢过大人记得房某,只是房某只能回绝。
郑御史,若是因为殿下的缘故,贤侄尽管放心,老臣现在便进宫觐见圣上
郑大人留步。房观彦无奈的笑了笑,殿下替房某回绝大人,是因为知道房某身负婚约。于房某而言,一生共一人白首便是最好。
婚约?郑御史彻底愣住,他自然是知道房家那执一人共白首的事情,所以也并不意外房观彦的这种说法,他只是对婚约表示疑惑,为什么我从不曾听说过?
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房丞相。
原本翘首看着事态发展的房丞相默默的端起茶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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