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观彦沉默须臾,点了点头。
周承弋知道不该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裴三郎和你我都知道了,骆异和符谦呢?
骆异无亲友,符谦父母早亡亦无手足。房观彦回答道。
骆异和符谦两人的少年期几乎都是围绕着钱在转的,骆异是为了求学和生存,符谦是为了维持侯府的开支,不过这两人身份差距这般大还能做朋友,还是因为都属于那种达则兼济天下之人。
也便是三观吻合。
周承弋同时也了解到裴炚能年纪轻轻做校尉纵然有叨光之嫌,那也是因为他立过功的,要不是他一心想做文官非要考太学,现在官衔应该会更高一些。
至于房观彦自是不必说的,当年誉满京都的《讨胡试檄》一文可正是出自他笔下,小小年纪便有一腔忠肝义胆,便是做一个普通人,那也得是行善事的普通人。
周承弋不得不感叹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虽然好人能交到坏人朋友,坏人也可能与好人关系不俗,但最核心的,绝对便是观念上一致的人。
扯远了些,《每日新闻》上除了这个官方故事专栏之外,也还设有民生板块,给百姓们提意见和建议的机会。
这事由长安书坊旗下的报童们一传开,一时之间驿站靠替人写信赚钱的落魄书生们倒是有了固定的生意,同时乡下也多了不少情愿接受扫盲教育的人。
总而言之,此刊物如今成为了朝中官员书案必备之物。
蒋尚书连《乐府》都订,自然不可能放过《每日新闻》,他也是看过黎杰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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