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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弋起身夹了一筷子先自己试了试,味道确实不错,再给房观彦夹了一些并不多,刚好够两口,虽然做了处理,却还是有海腥味,你必然能吃出来,尝尝鲜还可。
房观彦一试果然如此。
这两人的对话动作始终都透着自然,坐在对面的符谦看在眼中却莫名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他扭头问骆异,你瞧着太子殿下和子固可是有什么不对?
哪里不对?骆异今日破天荒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眼神还是清明的,说话却喷出浓重酒气,将符谦熏的仰倒,赶紧展扇挡在两人中间。
骆异打了个酒嗝还要喝,被符谦用扇子按住手,你这是喝了多少了?
也就一瓶半吧。骆异挥开他的扇子继续倒酒,端起和另一边的裴炚碰杯喝下,这两人喝的都又急又凶,瞧着像是买醉的样子。
由于裴炚向来贪酒,符谦一开始并没有注意,直到发现裴炚和骆异喝酒竟然也一言不发闷头喝,这才觉得不对劲来,你们二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今日是打算一醉解千愁?
若是能解千愁倒也是好了。骆异笑了一声,神色间却并无欢喜。
裴炚呲了呲牙,活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大狗,我不需要解什么愁,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裴明那厮可以去边关,元帅却不要我!元帅说的我都做到了,为何不叫我入锁甲军?
骆异看了他两眼,你不是要考太学想做文官,怎么又想入锁甲军从武了?
锁甲军和武官那能一样?裴炚哼了一声,铿锵有力的道,那可是钟离元帅亲自带的军队,便没有哪个顶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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