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又开始频繁做噩梦。
对于王贺的话,皇帝只摆了摆手,问了一句,叫你去请弋儿过来见我,怎么还不见人?
这王贺露出犹豫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皇帝立刻看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顿时语气急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受伤了?
王贺赶紧否认,殿下好好的,房公子也好好的,没有人受伤,只是
只是什么,别拐弯抹角的,再磨磨蹭蹭,朕要罚你了。皇帝不怒自威,倒是真的关心周承弋。
王贺心想:太子殿下可真是会说话,昨日竟直接叫祝春福这样回禀,他便是想要委婉都委婉不起来。他心中叹气,面上努力斟酌这字句将事情说了。
皇帝一开始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房观彦留宿东宫而已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这房子固又不是头一回留宿了,虽然鸿蒙教之事与他脱不开关系,但皇帝清楚此事与他并不干系,还打算轻拿轻放来着。
结果越听到后头越不对劲,怎么用词这么的虎狼微妙了,莫非王贺这厮老了头脑退化了?
再往后一听,皇帝恍然大悟,这压根不是用词的问题,王贺这用词都是努力的找了不那么露骨,又能尽量贴切的。
你是说,他知道是祝春福,还特意叫他如实禀报?皇帝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语气也难辨的笑了一声,朕这儿子倒是越来越出息了,以前恪守着礼教战战兢兢的,如今连前人断袖之癖此等陋习都敢直言不讳了。
去,你将他叫来,朕要当面好好问问他!
是。王贺应是退下,只期望等会可千万别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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