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受难伤怀,不若此刻随我回去,从此再不问凡尘俗世,再不必为雷霆雨露的君恩烦扰。
房观彦已经听唐鹤年说过一次,如今听他再强调,依旧只是沉默的垂下眸,这即是无声的反抗,也是不甘心的挣扎。
观彦啊!唐鹤年忍不住喊了一声。
唐公,周承弋出声道,父皇也好,百官也好,若是谁想要追究自然有我去求情。
你只是太子罢了,便是颇有才情,然则如何能撼动御令?唐鹤年问,若是不允,你又待如何?
周承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若真到那个地步,我自当随阿彦一起告还辞官便是。
先生。房观彦心中五味纷杂,明明知道该劝阻,却又因为共进退而心生窃喜。
唐鹤年忍了忍,终于没忍住还是说出了另一个话题,太子殿下是个爽快人,贫道也懒的拐弯抹角,便只问殿下一句话,您如此维护我这徒儿,敢为他做出此等牺牲,心中究竟将他放在什么位置?
臣子?挚友知己?抑或是其他什么?
周承弋张口便要答,唐鹤年做了个打止的手势,意味深长的道,殿下可想好了再答。
他本来是想逼周承弋回答,临到头来又终究不忍徒儿受到伤害,这才特意强调了一句。
周承弋听这话果真斟酌起来,总觉得他话中隐有所指。
天边突然划过一道银白的亮光小小的炸开一朵祥云,刺的人眼睛生疼。
是羽林卫那边结束了。周承弋认出这是信号传递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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